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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前最好别说。”东方子楚道：“以后什么时候合适了，我告诉你了你再说。”
凌烟儿乖巧点头：“好的！”
“对了，今天方逸辰讲课是不是又有人顿悟了？”东方子楚问道，他虽然当时在藏书阁，但动静他还是听到了。
“对。”凌烟儿说：“不过他讲课顿悟的只有学生，那几个老师都没有。”
凌烟儿怀疑他那个介绍应该是：讲课时学生有大几率顿悟。
“要是他讲课时那些老师都顿悟了，那你就要担心他的安全了。”东方子楚道：“现在他也挺不安全的。”
凌烟儿也才想到，好像是这样啊，华清风等人的表演都已经那么明显了，他们全都凑过去听课，就她还傻乎乎的。
“闻阳泽说他讲课有可能是那个什么大道之音。”凌烟儿说。
“他要真是大道之音，那你这个学院护不住他。”东方子楚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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